“我有什么天赋你还能不知道。”金标撇撇嘴。</p>
陈风恍然，金标画个方形都能变成梯形，更别提复杂的人物画像了。</p>
“那这是……”</p>
“刚才缴费碰到个认识的，我寻思多个人多个可能，于是跟他说了下纹身男的事，你也知道有些行业规则限制大，比如纹身什么的，然后他默默往掌心画给我这个了。”</p>
“如果纹身男身上也有妙音鸟，前天在尸体上…嗯？”</p>
陈风忽然想到一种可能，前天上新闻的那具尸体，是有人故意使用鱼目混珠。</p>
“查下去吗？”金标问道。</p>
陈风望着病房，冷眼道，“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。”</p>
“我是没意见，但妙音鸟……”金标神情罕见的凝重。</p>
妙音鸟是一个组织，最近二十年，中外古坟、博物馆、珠宝行业等盗窃案，无论涉案金额大小，都有其身影，但官方还是古董圈，都查不出内部人员结构，幕后老板等。</p>
陈风没回话，拿出手机拨打刚才接到的电话。</p>
“这才几分钟就想我了啊。”电话接通后，那头传来轻松的话语。</p>
“明天瑞商见，你发个详细地址吧。”陈风没有废话，说完就挂掉。</p>
“就算你心情再不好，这态度怕是要得罪人哦。”金标嘟嚷道。</p>
陈风回头道：“他有求于我的。”</p>
金标耸耸肩，而后道：“我要跟去。”</p>
“让爸持续跟踪追查，并叫几个可靠的守着病房，不管是谁来都不能离开。”陈风下令。</p>
金标立即转身去处理。</p>
……</p>
当天下午，陈风两人乘坐飞机到渝州，在酒店住一晚，一大早乘坐动车离开。</p>
瑞商是典型山区内陆县，长江支流穿城而过，把县城一分为二。</p>
不过说是城，更像是乡镇，常住人口也就八万。</p>
陈风两人转了几趟车，在下午一点才到达。</p>
从车站走出来，金标环顾四周吐槽：“没见过长途汽车站怎么破的。”</p>
陈风不语。</p>
此刻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，街道上没几个人，他很容易锁定目标车辆。</p>
面包车车漆掉了不少也生锈，驾驶座车主穿着黑色短背心，双手抱着脑袋闭着眼，正随着劣质手机外放音乐抖着腿。</p>
在你的心上……</p>
车主就是昨天给陈风的人，名字叫鱼阳，唱歌全靠吼。</p>
“好听。”金标走到驾驶座门前鼓掌。</p>
车窗就不存在，车内鱼阳第一时间听到张开眼，发现是陌生人，瞬间警惕起来。</p>
一边，陈风打开后座车门，把鼓鼓的背包扔进去，人也钻进去。</p>
“还有同伙！”鱼阳防备拉满并转头，发下是陈风后立即换上笑脸，“比报纸上看到的照片更有男人味。”</p>
这时。</p>
金标上了副驾驶，道：“倒三趟车阿风的肠子都快震废，别打搅让他缓缓。”</p>
事实上是来时路上，金标买的肉包有问题，让陈风拉到差点见阎王，此时都没力气反驳。</p>
“我叫金标，阿风的贴身助理。”金标伸手。</p>
鱼阳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伸出手：“鱼阳，之前干警察现在是个拉货仔，有时候也给人看看风水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