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起愣了下，也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。</p>
不过，他看出她聊天的兴致好像不是很高。</p>
好在服务员很快就过来上菜了。</p>
温起沉默地陪她吃饭，时不时打量她一眼。</p>
姜言瞥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，主动开口：“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？”</p>
“阿言姐最近是不是不太开心？”</p>
“很明显吗？”</p>
他点了头：“看起来有些疲惫，看到我就连社交性的礼貌都有点牵强，是不是因为陆总？”</p>
她也没隐瞒：“嗯，我想离婚，但他不同意，有些无力。”</p>
温起追问：“他为什么不同意？”</p>
“可能是觉得我欠他的吧。”</p>
“可是……”</p>
姜言打断了他后面的话：“好了阿起，我不想聊这件事了，看见你本来可以换换心情的，如果再聊他，那真的很烦。”</p>
温起很干脆地回了一个“好”字，又和她聊起来温冉和傅沉烈举办婚礼的事情。</p>
他问姜言会不会参加，她说当然。</p>
……</p>
餐厅外面。</p>
陆经纶的烟燃了一支又一支，还是不见姜言出来。</p>
他有些烦躁，却没有像以往那样下车冲进餐厅去质问姜言什么。</p>
不知道又过了多久，大概有半个小时，或者更长时间，餐厅门口，姜言的身影终于出现了。</p>
她和那个叫温起的小子并肩而言，期间说说笑笑的，也不知道是在聊什么。</p>
陆经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，薄唇紧抿。</p>
他看见温起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，但是姜言却没有往上面坐，说了几句什么，指了指某个方向，便抬脚走了。</p>
温起看着她的背影，目送她离开。</p>
陆经纶在此时发动引擎，将车子朝着姜言的方向开了出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