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笑着拉着柳芽,“这样正好,我这老婆子就能日日见到你。想你了,你也能常来看我。”</p>
“好不好,芽儿。你就当我这是我这老婆子临了了最大的一桩心事。”</p>
“这……您容我想想。”</p>
“我知道芽儿你现在忘不了苏域,到底要不要重新开始,给苏景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就看你了。”老夫人笑着道。</p>
“哦对了,你这也休息的差不多了,还记得上次你跟我说的买红楼的生意吗?许久一直拖着未有谈拢,你可曾说过认识一位故人,可以帮忙引荐。”</p>
“嗯老夫人,我确实确实人是这样的一个人。”</p>
“是谁啊。”老夫人随口问道。</p>
“着我可能不便透露。您可能是不认识的。”</p>
“也是,我这老妇人整天就是买买菜管管店、施施粥什么的。”</p>
“那让景儿陪你一起去,他也正在负责这个项目嘛不是。”老夫人喝了一口酒道。</p>
“好。”</p>
苏域房间内。</p>
“郎中,你看悄悄啊,这…这如何是好。”阿宽急的眼睛里面带着泪水,一向糙汉的阿宽如今看上去像个流浪汉。</p>
“二少爷这病,本就是陈年老疾,而且是心病,所谓心病还心药医。我也只能是开一些舒缓神器、安神、解温的药。至于这梦能不能醒,烧能不能退。那就要看少爷的造化了。”老医生穿着长衫,提着药箱,捋着胡子皱着眉头,显得很是为难。</p>
苏域一遍一遍的做着梦,自己不停再奔跑,周围的一切他都看不清楚,但是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柳芽的背影。前面的人就是柳芽,可是无论自己怎么拼了命地跑去就是追不上他。</p>
“如今少爷看不到、听不到,还高烧不退!我……我该如何是好。”阿宽跪倒在苏域的床前,看着衣衫单薄,消瘦苍白的少爷,好像下一刻,他就会死掉。</p>
“少爷,是我害了你,都是我,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机会,挺住。不然,我真的没有脸面活着。”阿宽死死的抓着苏域的手,泣不成声。</p>